我對于《安源工人報》的情感,兩個字足以表達:感恩。因為從寫作方面來說,是報社和編輯部的老師們成就了現(xiàn)在的我。
我從小喜歡寫作,年幼時家里條件有限,一本小小的作文書成了我的寫作啟蒙老師。從帶拼音的日記,到課堂里的作文范本,我一直學著用文字表達自己的所見所感。長大后,也有一些投稿,但那時候的投稿,就像在長江里投入幾顆小石子,根本沒濺起什么浪花。
參加工作后,非常欣喜地看到單位訂的《萍礦工人報》,有我喜歡的副刊欄目。在愛好的驅動下,我又開始躍躍欲試,伏案寫了幾篇幾百字的小短文,偷偷寄給報社。可是沒有例外,投向報社的“小石子”也沒激起任何漣漪。那段時間,我心里是很沮喪的,因此陷入了自我懷疑階段,停止了寫作。
不想,驚喜總是讓人猝不及防。又到了《萍礦工人報》出版的日子,那天拿到報紙后,我習慣性地翻到副刊,報紙右下角一篇《心頭軟軟的刺》突然躍入我的眼簾。我不敢置信地把報紙貼近看了看,作者一欄確確實實是我的名字。一瞬間,我內心狂喜,自己傻呵呵地樂了半天。那是第一次被認可的喜悅,更是多年堅持終于有收獲的激動。
“原來,我可以的!币驗檫@篇文章,我再次建立起寫作的信心。想想當時自己真是傻大膽啊,不但再接再厲投稿,還大膽寫信,直言請求當時的編輯陳布侖老師,希望得到他更多的指點和幫助。也因為這篇文章,讓單位領導看到了我的“另一面”優(yōu)勢,之后只要報社舉辦通訊員培訓班,都會給我機會去學習,讓我的寫作水平不斷取得進步。
這一堅持寫作、投稿,就是八九年。直到我因為個人原因,離開家鄉(xiāng),去了外省。工作環(huán)境和生活環(huán)境的變化,讓我好幾年疏于寫作,沒有再向報社投稿。只是報社不曾“忘記”我,在我人生又一次轉折處,還送了我一個大禮。
在新冠肺炎疫情剛暴發(fā)的時候,我曾和報社的尹國穎老師溝通。我問他,疫情不知道什么時候結束,我的事業(yè)也到了困難時期,是不是要另找一份工作。尹老師建議我重拾寫作,并讓我繼續(xù)向報社投稿,大家都愿做我堅強的后盾。有了尹老師的鼓勵,想著寫作仍是我心底不滅的火苗,我又鉚足了勁向前沖。隨著一篇又一篇文章見報,那種久違的喜悅,又在我心間跳動。
一年后,疫情結束仍遙遙無期。彼時,正好有一家政府單位招人,任職要求是在市級以上媒體發(fā)表文章50篇以上。那一刻,我真的很慶幸自己沒有放棄寫作,更感謝報社、感謝尹老師在關鍵時候給我的助力,讓我有信心有勇氣有底氣去應聘這家政府單位的職位。最終,在報社發(fā)表的文章,成為我的“敲門磚”,幫助我成功得到了這份有著穩(wěn)定收入的工作。
光陰荏苒,流年繾綣。回想從第一篇“年少不知愁滋味,為賦新詞強說愁”的涂鴉之作,到如今已在報紙發(fā)表的百余篇文章,我與報社的情感聯(lián)系已經整整二十年了。這么多年,報社一直像一位睿智的長者,包容著我的任性、見證著我的成長、分享著我的喜悅。在我生命的長河里,《安源工人報》早已不僅僅是一份小小的報紙,而是我最珍貴的良師益友。值此創(chuàng)刊百年之際,衷心祝愿這份報紙再度揚帆,不負新使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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